【超中心向】我的一位朋友

实名安利

是我最喜欢的多cp文学写法嘞

遇到的每个人都是深刻又独特的经历但终究又都是彼此的过客

苏玖:

OOC预警,私设预警


双一,超级羊羊,超代,不搞簧都是无差


一个旁人角度叙述的故事,戏很多,很雷,慎点


“我”是谁不重要


(看不下去依然可以骂我……)


最近看到好多小朋友们高中时期的爆料,于是过来爆个假料(bushi


都是假的!!!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我的一位朋友


 


讲个无聊的小故事。


 


1


 


故事要从高一说起了。


 


主角是我的一位高中同学,就叫他超哥吧。超哥上学的时候坐我后座,见他第一眼觉得是个帅哥,认识三天发现这男的怎么这么能满嘴跑火车,过一星期简直要窒息:魔镜啊魔镜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做作的男人吗?


 


还真有。


 


超哥的同桌是班长,也是个小眼睛帅哥,自恋程度比起超哥有过之无不及。偏偏这俩成绩好得令人发指,每次周考月考半期考期末考第一拿着玩儿似的,装起逼来让人恨得咬牙切齿。比如超哥这条微博:“两天就写了六套数学卷而已”,再比如同一天的班长:“月考有意思吗?英语都能147了”


 


对此我的反应是截图@同桌小姐妹:嗑到了!


 


小姐妹是班花,超级温柔漂亮的女孩子,还会很配合地跟我一起磕双一 CP。班长一开始会抗议,说女人真可怕,后来就习惯了,不知道哪里看了乱七八糟的科普,有一天特别严肃地找我谈话。我以为他生气了,刚要自我反省是不是玩笑开得太过火,结果这哥一本正经地:“你们写同人的时候,记得把我写得攻一点。”


 


“???”要不是在上自修我还能笑得更响,尤其是听到后面传来班长小声问超哥有什么好笑的,被他嫌弃说走开走开,我不认识你。


 


自修课四分之一的时间用来插科打诨,四分之一的时间用来抄作业,超哥和班长的作业模板就像细胞分裂,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然后传遍全班。作业太多的时候他们两个也互抄,抄着抄着就要给对方纠错,班长跟超哥说你这里忘了开根号,超哥一边嘀咕怎么可能一边把卷子拿过来看:“哦,还真是。”改完了还要在我们的注视下,小心眼地把班长的英语作文翻来覆去看三遍。


 


关系熟了以后,超哥再考第一就会很阔绰地请我们仨吃饭,电话打到KFC问人家是不是麦乐送,发现打错了还气定神闲地:“能不能帮我转接到麦当劳?”


 


班长是个单纯小孩,看超哥的眼神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:“还能这样吗?”


 


我们都快笑疯了。


 


还有放学值日,超哥在教室后面画黑板报,班花往黑板上誊抄文字,我什么也不会,拿着米尺给班花画横线,等她写完一块再一点点把横线擦掉。班长坐在讲台上用班里电脑打游戏,他有段时间沉迷打僵尸,还会嘟着嘴模仿豌豆射手吐豆豆。断断续续打了两个月僵尸,他终于打通了最终boss,手舞足蹈从讲台这头跳到那头,被超哥翻着白眼骂智障。


 


高中班主任每个月要搞一次座位大换血,这种背景下,我们四个居然十分神奇地总能被排在一起。要么是超哥和班长坐我和班花后面,要么是他们在我们前面,上课的时候我们两个女生就得拼命戳他们后背:哥你低点头好不我看不见黑板!


 


再后来变成了我和超哥坐在班长和班花后面,换座位那天我忍不住调戏他问是不是怀念班长?他死要面子地冷哼:“你们这些小姑娘,别一天到晚给人拉郎,我和蔡蔡鱼清清白白,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”


 


我继续逗他:“那全班你最想和谁同桌啊?”


 


他想了想,低头眼神那叫一个娇羞:“蔡程昱。”


 


我疯狂锤蔡程昱同学椅背说你听到没有!他回头来嘿嘿笑得可憨,妈的磕死我了。


 


哦,对了,蔡程昱是班长的全名,不过我们都叫他蔡蔡鱼。


 


那段时间日子过得好快乐,快乐到眼睛一闭一睁,一学期刷地一下就过去了。期末发完试卷,老师在上面讲题,我们在底下传纸条聊天。超哥写:“下学期咱们四个要是还坐一块,暑假一起去旅游怎么样?”


 


我在后面留言说好啊,传给班花,她写完又传给班长,班长打开纸条,笑了笑,什么也没写,折成一团扔了回来。后来这张纸条被我死皮赖脸问超哥要来了,藏在笔袋里留作纪念。


 


2


 


可惜再开学我们四个没有再被排在一起。我和超哥坐在一大组的倒数第二排,班花和班长坐在三大组中间。


 


那时候觉得中学生的友情怎么这么塑料,一个寒假换个座位感情就被疏远了。更悲伤的是我后知后觉听说了班长和班花的八卦——你永远不知道和你一起磕CP的小姐妹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地上位成了嫂子💔 


 


自修课超哥问我干嘛不开心,我说你被蔡蔡鱼NTR了。他问什么是NTR,我叫他自己百度。他百度完了回来凶我:“滚!”


 


我生不起班花的气,她那么温柔,还会给我发短信说明天降温记得多穿一点。于是只好转而生自己的气,并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真情实感磕CP了。


 


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,春天到来以后班里促成了好几对,我那时犯中二,看同级的男生都觉得幼稚,只有一个暗恋的学长。


 


学长是我心目中的高二极草,在上一届好像有点名气,但高一高二分在两栋楼,我是在校园歌手大赛才知道他的。初赛那天在体育馆搞海选,人多设备又烂,吵吵嚷嚷的。超哥报名晚了,被排在很后面,我心想着再忍一忍,再忍一忍,超哥唱完就走,就这样忍到了学长上台。他唱了首外文歌,我没听懂唱的是什么也不记得旋律了,后来才听超哥说是一首德语民谣,可是他的音色太好听啦,清亮得让我想起《放牛班的春天》,当下就拉着班花说他好帅啊!班长在边上小小声嘀咕能有我帅吗?


 


追完歌手大赛我记住了学长的班级姓名,可是我好怂,除了偶尔跟班花嚷嚷男神以外,也没敢进一步地想方设法认识他。超哥转发过他的微博,ID就是很简单的中文名加英文名后缀,我悄悄地关注了,有时候闲着无聊就去翻他微博,翻完了就开始逐条翻评论,像个变态一样。


 


后来我开始翻@他的微博,二零一二年的手机客户端可以查看@某个人的微博,甚至可以查看被@的评论。我断断续续翻了一个多月吧,确信了两件事,一是他真的没有女朋友,二是我真的很无聊。


 


大概是临近期末那阵子,出现了一条单独@他ID的评论,正文是:“还我充电宝!”后面跟着一个咒骂的表情。学长回复了一句:“晚上还你”,配的眨眼吐舌的直男爱用表情。我像找到宝箱一样,书也复习不进去了,点进那个名叫“Baritone”的账号。Baritone的关注只有三十个人,其中二十九个是初始强塞的营销号;粉丝也是,除了几个连头像都没有的僵尸号就是学长。


 


这个小号的微博主要可以分为三大类:游戏截图分享,音乐分享,还有就是普通的生活相关。我专拣带评论的看评论,有张照片是两张泰坦尼克重映的电影票根,评论里一张哭脸的表情,学长回复了一个拥抱。还有一首歌曲分享贝加尔湖,学长回复说“下次要和对的人唱”。


 


几条回复主要集中在近一个月,但我非常耐心地一路翻到了结尾,想看看这是怎样一个人。出乎意料的是,倒数第三条是个视频,去年十月发的钢琴弹唱,头二十秒的钢琴曲我恍然发觉曲子还有点耳熟,声音一出来我彻底无F可说:妈的,张超你吓死我了!


 


没错,Baritone就是超哥,我后来还特地查了这个单词,原来是男中音的意思。而他最早那个视频里的曲子我也想起来了,是他在歌手大赛上,原本想和班长一起唱,但被无情拒绝了最后自己上去唱的一首英文歌。


 


我差点当晚就冲动地跑去问他,想起来自己找到他小号的过程不太光彩,于是作罢。之后我偶尔也会去他主页里逛一逛,从他们的互动里捕捉一点关于学长的蛛丝马迹,顺便吐槽一下超哥这男的真腻歪,我都想转他和学长的CP粉了。


 


3


 


学长毕业后,我从他微博上得知他去了国外留学,距离我们更遥远了。当然那个时候我们也升上了高三,被没完没了的学习和考试压得气都喘不上来,更别提抽空去关心远在千里之外虚无缥缈的暗恋对象了。


 


我记得我最后一次翻学长微博和超哥小号是高三的圣诞夜,学长发了九宫格的图片,维也纳的街景,教堂,圣诞彩灯,还有五颜六色的橱窗。超哥小号转了这条,配的是与图片内容无关的一句话:雅思好难。学长回复了两条,一条是“加油啊”,一条是“圣诞快乐”。


 


那以后我就把微博卸载了专心准备高考。


 


高三这一年,超哥过得比我们更难。他原本想出国,想休学回家专心准备雅思和申请,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休成,有听说是家里也有听说是学校不批。每个人都眼见着他顶着压力两头兼顾,成绩却一点点下滑,从过去稳居的年级前五,到前十,前二十,最后一模的时候掉到了一百开外。出排名那个周五下午的自修课,他被班主任找去谈了两节课的话,完了就一直不见踪影。我放学回家路过操场,看见他在跑步,班长在陪跑,班花坐在风雨跑道的台阶上等他们。我过去问班花他们跑多少圈了?她摇摇头:“不知道,好多好多圈吧。”


 


她听班长说超哥考了两次雅思,都不满意,也不知道该不该考第三次。


 


我难过得很矫情可是你能理解吗?超哥他明明是那么优秀又聪明的人,比我们谁都更拼了命地要强,扁桃体发炎烧到三十九度,晚上去医院打了吊瓶第二天继续回来上课。他明明应该像班长那样闪闪发光。


 


可是时间没有允许我难过多久,一模结束后不到一百天就要高考了。高考前一晚我重新下回微博想再看一眼学长,几个月来他出现的不多,零零散散一些照片,转发的雅思词汇表作文模板和高考复习资料,最近一条是手写的高考祝福,我转发了对自己说加油——那是我第一次转发他的微博。睡前我鬼使神差又去翻了一眼超哥的小号,最新一条还停留在去年圣诞,大概是和我一样断网了吧。


 


最后高考分数出来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,幸运的是我们几个考得都还不错,班长上了复旦,如他所愿,班花报了上海的一所师范学校。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个细节,一模过后学校让填目标学校,超哥说他要出国,随便跟着班长填了个一样的。最后却还是留在了国内,明明分数线够了也没报复旦,填了北京一所理工类学校。


 


高考过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超哥,不知道他神神叨叨在搞什么,QQ不回短信也不回,毕业典礼和谢师宴都没来。直到出了分数回校志愿指导那天,我才时隔近一个月再次见到他,他瘦了好多,黑眼圈比考前还重。


 


那天的座位自由组合,我们四个于是又坐到了一起。班主任在台上讲话,我悄悄戳超哥问他怎么啦失恋了还是生病了?他把手肘缩回去,说是爷爷过世了。


 


哦。我无言以对,想了想只会说节哀。他笑了笑,低头翻那本厚厚的志愿填报指南。


 


班长问他怎么不回短信,他说手机丢了,换了号码。班长轻飘飘锤了他一拳:“怎么搞的换号也不通知兄弟?”


 


他向后倒去很疲惫地靠着椅背:“你现在记呗。”然后报了一连串数字。我喊着等一下,掏出手机让他再报一遍,结果这串数字存在手机里往后也没有再联系。


 


4


 


大学的生活繁花似锦,渐渐地就让我淡忘了高中那些人和事。前两年高中同学偶尔还有聚会,也是在大二暑假吧,我听说了一个震惊好久的八卦。当时我们几个女生约了KTV,有人神神秘秘说起超哥:“你们知道他出柜那个事情吗?”


 


我:“???!!!”


 


据说是不小心在朋友圈发了和别的男生的亲密照片,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删掉了,但还是被人截了图。她们说他高中就跟高年级的在谈恋爱啊,还在男生宿舍乱搞,上一级的好多人都知道。她们说那个男生还挺帅的,以前参加过校歌赛,叫高什么来着?哦,对了,高杨。她们问我怎么都不知道,看我平时跟超哥关系挺好啊?


 


我像个傻逼一样一遍遍重复说我不知道啊,我真的不知道。


 


可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

 


那天晚上我回家,两年后再次找到了超哥的小号,太好了,他还没有改名。点进去第二条依然是圣诞九宫格的转发,不同的是底下的评论数变成了一百五十七。我点开一条条往下拉,全都是学长的留言,最下面依然是那两条熟悉的“加油啊”和“圣诞快乐”,顺着时间线往后:


 


6月9日:天亮了,起床啦!睡醒了吗?怎么都不回我消息?考得怎么样?


 


6月10日:是没考好吗?听听歌,出门散散心调整一下心情。没关系,我们一起想办法


 


6月11日: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?国际长途很贵的你知道吗?快回电话!


 


6月12日:看到了就回个话好吗?别吓我


……


6月15日:张超,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联系上你?


……


6月22日: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消失,这几天我想了很多,如果你不想跟我继续走下去,没有关系,我可以接受。我在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留言了,你看到以后,至少告诉我一声你还好吗?我真的,很担心。


……


6月28日:今天看到蔡程昱发的照片,你瘦了,生病了吗?听医生的话,别逞强,按时吃药,晚上早点睡,别熬夜了


……


6月30日:别人说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,我在这儿打卡都满二十一天了,你怎么还不理我


……


7月10日: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广场今天在办音乐会,很热闹,你会喜欢吗?


……


9月27日:维也纳今天降温,已经需要穿毛衣了,不知道你现在在哪? 大学生活还习惯吗?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


……


11月30日:下雪了


……


12月25日:圣诞快乐,张超,再见


 


于是第一百五十七条永远地停在了这一天。


 


我退出评论,再回去看超哥最新更新的那条九宫格,对照着发现这九张图和学长的九宫格是对应的,拍的是同一个场景,只是橱窗里的洋娃娃被换成了气球和小熊玩偶,圣诞树上没有了彩灯只有绿油油一棵松树——照片拍摄是在夏天,次年七月。而这条微博底下孤零零的没有任何转发和留言。


 


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我只知道我青春期爱过的两个男人居然曾经是一对还他妈BE了。夜里我攥着手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哭成了狗,为什么会这样?艹,为什么会这样啊?


 


我想起高三的校运会,我脑袋发热报了一千五百米长跑。有天超哥带着我在操场上练了十圈,我快跑死了他看上去还跟散步似的轻轻松松,说是初中减肥经常跑步,跑着跑着就习惯了。我半死不活地坐台阶上问他怎么坚持下去的?


 


天上恰好飞过一架飞机,他眯起眼睛抬头看着它飞过去:“当你没有退路的时候,就只能一直坚持下去。”


 


5


 


再次和超哥聊起来是大四快毕业那阵子,他微信找我,很直接地就说男朋友要考我们学校的研,让我帮忙带一下。我受宠若惊,回过去一串问号:哥你正式出柜了???


 


他说:昂,你们不都知道了吗?


 


瞎聊了一阵,他把男朋友微信推送过来,小学弟朋友圈里有几张自拍,是很清秀的小男生,长着韩系帅哥的脸用着日系清新滤镜。我痛心疾首跟超哥吐槽:为什么帅哥都是Gay啊?!


 


他说:“不是啊,蔡程昱就不是啊。”


 


我一个“好吧”还没发出去,他又来刷新我的三观:“你肯定不知道,我当年还给他表过白。”


 


我:???????


我确实不知道


什么时候的事???


然后呢?他怎么拒绝你的???


 


“就高一呗,还能怎么拒绝,他都有女朋友那时候。”这条语音里停顿了三秒,接着说下去:“他说他的人生不能容许任性和犯错。”


 


班长说这话我能想象得到,他和超哥不一样,看上去每天乐呵呵的但其实家里条件不怎么好,又是单亲,好不容易才从小地方考到我们高中,人生时刻紧绷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。


 


可我心里还很不是滋味,我问超哥,那你呢?你觉得你在任性和犯错吗?他说不,我只是作出选择。我又问他家里知道了吗?他说知道啊。


 


什么时候?


 


“高考完我就摊牌了,嗨,都过去了,没什么好提的。”


 


我沉默良久,想起了学长那一百五十五条没有回复的留言,还有那个夏天好久不见瘦到脱形的超哥。原来如此。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鼻子一酸,赶紧跟他岔开话题问他和小学弟谁攻谁受?他发来一长串省略号和表情包,然后问我你觉得呢?


 


我说你俩看着都挺受的。


 


他说:滚


 


到了半年后小学弟来我学校面试那几天我已经研一了,特地翘课带他去学校逛了一圈。他很礼貌地跟我说谢谢学姐,我说没关系啊,我得帮超哥照顾好你嘛。斯斯文文的小学弟脸皮薄,当场就红了脸,低头不知所措地挠脑袋。妈的,太可爱了。


 


几天后的中午,超哥忽然给我打电话,当时我在食堂手机静音了,打了饭坐下来拿出手机,看到三个未接来电吓了一跳,赶紧回过去。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是从未听过的焦急:“你帮我看看代玮去哪了?从昨天到现在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。”


 


我饭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,赶忙安抚他说好好,我这就去看。小学弟住在学校招待中心,还好他刚来那天我殷勤地帮忙订了房间,留下了房号。赶过去乒乒乓乓一阵敲门,敲了六七分钟,他睡眼朦胧地过来开门,头发乱得像鸡窝:“姐,怎么了?”


 


他说他昨儿下午面完回来太累了,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现在,刚刚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。我松了口气,让他赶紧充上电给超哥回个电话。他腼腆地点头说好,对不起,让你们挂心了。


 


门关上后我站在走廊等电梯,平静下来后回想起刚才超哥的慌张,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起了高中毕业的暑假。电梯来了,我摇摇头,不敢细想,不然又该哭了。


 


二零一九年的圣诞我在朋友圈里刷到了超哥和小学弟的比心合照,在不晓得哪个商场里挂满了彩灯的圣诞树下。我给他们分别点了赞,又热血沸腾地跑去骚扰超哥,连发三条:哥你一定要幸福啊啊啊!!!


 


他回了个白眼,叫我别他妈一天到晚磕CP了。最后才说,你也是。


 


嘿嘿嘿,我就知道他嘴硬心软,还是个死傲娇。


 


6


 


其实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超哥这个人呢?


 


是因为我今天整理高中留下来乱七八糟的杂物,翻到从前藏在笔袋里的那张纸条,忽然地就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,超哥说要四个人一起旅行的那个未完成的约定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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